“美女啊,你也是来看白癜风病的吗?你好像没什么!”在杭州华研白癜风医院,张安宁(化名)时常会收到这样的询问。
“我好了呀!”束着一头柔美的长发,黑色紧身衣服凸显曼妙身材,气质好得像舞蹈家,张安宁灿烂地笑着。
13岁的时候,命运给这个爱美的姑娘开了一个玩笑。某天早晨醒来,张安宁发现自己的眉毛、额头、脖子上冒出一些白斑,对称长着,白亮亮的。
“当时电视台正在播放电视剧《白眉大侠》”,开始有人给她取绰号,“白眉大侠”、“黑白大侠”地叫着,“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啊!”
学校里同学刻意与她保持距离,生活好像被无形地划出一个半径,没有人愿意走进来;路人时常会投来异样的眼光,什么也不说,盯着你看一会,她很想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;旁人背后悉悉索索的议论,从来没有停止过……
13岁一个少女的心智正在长成,自卑和孤独占据着全部。“我不想上学,不想出门,一个人躲起来,谁也不见!”
张安宁默默地查阅与白癜风有关的资料,“白魔”、“皮肤癌”这样的字眼扎进她的心里;还有一定的遗传性,“将来要不要结婚?会不会传给小孩?”,带着长期的恐惧和不安,23岁那年她结婚了。
家庭并没有给予她温暖。丈夫染上了赌博,前年大年二十七、八,丈夫一声不吭地消失了,除了两个尚在读书的小孩什么都没有留下。“我感觉被上帝抛弃了”,张安宁情绪崩溃,一夜之间,白斑长满了全脸,“我想过自杀,生活真的太苦了。”
医院是冰冷的,你是患者,对方是医生,很明确的一个定位。30多年来,张安宁跑遍了九江、合肥、南京、上海……无数家医院,一次次燃起希望又一次次失望,疲惫不堪。“在与白斑抗争的道路上,我感到特别孤单、特别害怕”,张安宁形容这个疾病以及带来的遭遇像一块磐石压在心口。
丈夫离家出走的打击让张安宁的白斑一下子扩散到全脸,厚厚的刘海,披散的长发和高领衣服再也遮盖不住那些肆意生长的白斑。张安宁来杭州打工几年,绝境中她听到病友介绍到了“华研白癜风病医院”。
2诊室的郭玉凤主任接待了她,仔细询问她的病情、病史,并做了全身细致的检查。检查结果是免疫力低、血压低、缺铜、缺钙……郭主任一一跟她解释。久病成医,疾病的有些情况张安宁心里是清楚的,让她惊讶的是郭主任不厌其烦的亲切态度,“这是我30多年看病过程中从未遇到过的,给了我一个对医生的新认知!”
有一句话张安宁一直记在心里头,郭主任跟她说,“我不能保证多长时间给你恢复,每个人的个体情况不一样,有的快有的慢,但是我能保证给你诊疗好。”今年4月张安宁到华研的时候,坠在人生的低谷,郭主任的这句话仿佛有力量的手向上狠狠拉了她一把,“那一刻我在心里想上帝还没有把我抛弃,让我遇到了好心人。”
张安宁的经济条件非常有限。她的哥哥在她28岁的时候,得了急性肝癌撒手人寰,嫂子几年前也不慎溺水,离开了人世。家庭的接连变故,使得张安宁承担了赡养老人的责任,在她打工赚到不多的工资里需要拨出一部分寄往老家。两个小孩,一个上高中,一个上初中,开销也很大。诊疗接近3个月效果凸显的时候,张安宁却因为经济原因变得有些难以启齿。
细心的郭主任发现了她情绪上的起伏,问她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吗?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,可以跟我说一说。我们都是成家立业的人,也许我可以理解你。”平时在外假装坚强,从来不吐露心声的张安宁,在郭主任面前眼泪像泄了闸一样哗哗地流下来,倾吐了自己所有的压力,郭主任也陪着她一起流眼泪。
白癜风的诊疗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考虑到这一点在华研对于那些经济有困难的患者,专门制定了一些优惠减免的政策措施。郭玉凤为张安宁申请减免15%—20%的诊疗费用,并鼓励她,一定不能放弃诊疗,否则会前功尽弃。
对于有钱人来说,这些减免也许不算什么,但对于经济有困难的患者来说就像雪中送炭,“我当时真的好感动好感动”。在华研,医院不像是医院,像家;医生不像是医生,像亲人。
郭玉凤说,对患者进行心理疏导是诊疗的一种手段,也是华研医生的一种习惯。有时候跟患者唠唠家常,分散对于疾病的一些注意力;给予病人温暖,站在他们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题,更容易让他们感到踏实,信任医生,对白癜风的诊疗有很大的帮助。事实确实这样,张安宁决定继续筹钱,打破一切困难坚持诊疗下去,“一颗坚定的决心、一个强大的心态支撑着才能对抗白癜风这种顽疾”,一个人也许很艰难,但郭主任、华研上上下下的医护人员与张安宁站在了一起。
丈夫离开引发的大面积白斑,因为发病时间短,诊疗规范,很快被治愈了。眉毛、额头、脖子部位30余年的白斑,处于稳定期,郭玉凤建议做黑色素移植手术。从大腿处提取自身健康的黑色细胞,移植到白斑病灶部位,术后张安宁住院一个礼拜。
脖子被架上了颈脖,护住刚移植好的黑色素。时间久了像一块坚硬的石头顶在那里,一动就痛。实在难受的时候,张安宁给郭主任打电话问能不能取下来。郭主任紧张的从一楼门诊直接跑到三楼住院部,安慰她“你坚持一下,想想30多年这个毛病一直没有得到好的结果,现在做了手术,就有机会,一定要忍一忍”,还亲自拿来了两块做雾化的小白毛巾,塞在颈脖和下巴的缝隙中帮她缓解疼痛。
张安宁在床上一躺好几天,不能下床,家里没有人可以照顾她,吃饭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。一到饭点,张安宁怯怯地跟护士说,能不能帮她到食堂打点饭?没有想到,护士们不仅轮流给她打饭,还盛了汤,并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。“30多年来生活像陀螺一样转不停,从来没有休息过,这一个礼拜我在温室里享受了一回人生。”张安宁认真地发了一条朋友圈。
张安宁扎起了30多年披散在肩上的头发,露出额头,打扮美美地来到医院。从小选择避世的她,主动劝说医院里那些因焦急而抱怨的病友,鼓励他们一定要坚持诊疗下去;走在路上看到长有白斑的人,冒着被认为可能是托的误会积极地进行沟通;厂里有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,脸上、手上、脚上长满白斑,却一直回避自己的病情,张安宁拿自己现身举例,小姑娘后终于说“那我也去试一试”……
是的,美好重新降临在张安宁的生活里。
命运或许是不公平的,“白魔”会悄然降临,也可能挥之不去。不要放弃希望,用强大的心态去支撑和追寻,光明终会照进永夜。
一家好的医院、一位好的医生,就是光明的所在。如果你能看到张安宁的故事,不妨再给自己一次机会,相信自己,相信与自己紧紧站在一起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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